寫詩,也可以有兩種極端。一種是,佛家說的「不立文字」,不立是不執著之意,故可以直指人心(見性即可,不必成佛),文青一點講就如木心所言:「聽得見的是修辭/聽不見的是詩」。另一種是……引用福樓拜的母親對自己兒子說的話:「你的心早已枯死在對文字狂熱的執著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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